打火机的顶部银壳,放任心里那寸火苗咬上她的发尾。
季莎从小到大被人捧着,掉了一根头发丝都不行,如今却被他掐着脖子烧头发,那点难堪顿时浮满全身,她哭了出来:“你变了。”
她的一抹发尾被烧断一小截,陆聿森把打火机扔掉,徒手止住那点继续上窜的火苗,充耳不闻地转身走出去,语气冷漠:“再敢去她面前造次,下次消失的就不是这点头发了。”
铁门“砰”地合上,灯也灭了,季莎看向他决绝又冷硬的背影,抬手捂住脸蛋,试图挡住那些难堪又委屈的眼泪。
…
董昭月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她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人了。
房间内昏暗一片,还飘着从来没闻过的淡淡熏香,她彻底睁开眼睛,才发现房间的装饰和睡前全然不同。
她猛地坐起来,随之响起一阵铁链声,她闻声看去,才发现自己的左手上依然套着手铐。
不过这次换了样式,手铐内层是羊毛材质的,不会硌红她的皮肤。
手铐另一端拷在床头上,她试着站起来,发现自己根本离不开床边的区域。
她气得用力拽了几下,想把铁链给拽断,但这完全是异想天开。
董昭月闷着脸坐在床沿上,想找自己的手机,发觉手机也不见之后,她的表情更闷了。
忽而,主卧的房门被轻轻打开了,一个女人端着餐盘走了进来。
她看起来似乎有五十多岁,但满头银发和满脸皱纹也藏不住骨子里那股端庄严肃的气质。
老女人缓步走向她,把手里的牛奶放在床头柜上,把那里冷掉的午餐换走,说话的声音像古老的琴声:“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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