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txt_64">和向皇后料想的一样。
宝慈宫中的高太后,也从内臣粱惟简的口中,得知了冯景的行为。
“六哥倒是个孝子!”高太后轻轻抚摸着自己怀中抱着的狸奴说道。
粱惟简深深低头,不敢接话。
他听懂了高太后话中的意思。
延安郡王才几岁?
一个小孩子,就算真有孝心,哪里会想到给官家抄写佛经祈福?
纵然想得到,如何付诸行动?
必是有人教的。
粱惟简知道,既然他都能想到这一节,太后不可能想不到。
高太后继续轻抚着怀中狸奴柔顺的毛发,提起了另一个事情:“皇帝去年曾说过,待到六哥出阁,必要以司马光、吕公著为师保…”
“有这个事情吧?”高太后看向粱惟简。
粱惟简依旧沉默。
但沉默就是答案。
“可资善堂,已经有两位直讲了…”高太后悠悠说着:“想办法,将那两位直讲外任地方州郡罢!”
“皇帝有时候办事,就是这样,瞻前顾后,犹犹豫豫!”
“既决定了让司马光、吕公著这样的老臣来给皇子保驾护航,又焉能继续任由王安石的邪说,蛊惑皇子?”
深居宫中的太后,并不懂什么财用经济。
也不明白为何自己的儿子要一意孤行的变法。
她在宫中,听到的、看到的、知道的,只有清贵老臣、外戚宗室、驸马公主们的埋怨、不满和怨气。
特别是,王安石当年一口气,将五服之外的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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