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与六哥,今日一早便得到了有司奏报…”
“府界各地胥吏,频出伤人之事!”
说到这里,帷幕后的太后,就忽然哽咽起来:“吾,只是妇道人家,六哥也还在幼冲…”
三位宰执听到这里,都是咽了咽口水,心道:“坏了!怎么没想到这个?!”
当年,章献明肃垂帘时,就已证明了女主当政的弊端。
深宫中的女主,本就心思敏感,稍有风吹草动,就一惊一乍,疑神疑鬼。
加上大宋立国之前的种种故事,于是,女主当国时的朝廷格外动荡。
看谁都像反贼,总觉得有人要学太祖、太宗。
章献明肃当年,尚且难免如此。
何况如今听政的这位太后呢?
三位宰执只好立刻起身拜道:“臣等死罪!”
就听着那帷幕内的太后,抽噎着哭诉起来:“六哥仁圣,欲效三代先王之政,用汉文、唐宗之法,轻徭薄赋,与民休息,推恩开封府,一体豁免过税…”
“吾在宫中听人说,此乃是千古善法,历代所未有之圣政也!”
“百姓也都安乐自得,称颂六哥的仁圣!”
“然而…那县中胥吏…”
“却不满于此,纷纷起事…昨夜有司报胥吏在陈留县伤人性命,今日一早,有司又报府界各地,胥吏伤人频发…”
“吾不明白…六哥的善法,大臣勋贵,士庶百姓都说是仁政善法…”
“为何他们却要反对!而且,还要用这种法子来反对!”
“胥吏们如此行径,吾倒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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