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可能的。”
他思忖了一会,再次招手让辛十二上前,吩咐起来。
“东宫竟已插手销毁证据,但此事亦是直指东宫的证据,你携我牌符查,好好查。”
“喏。”
“还有你。”吉温又转向万年县尉,道:“速回升平坊杜宅查,东宫能这么快得到消息,必是杜宅有人报信…”
“喏。”
敦义坊东南隅原本有座法觉尼寺,在开元二年并入了资善尼寺,寺庙颇大。
夜色中,敲门声已响了一会。
小尼姑披衣赶来,隔着门问道:“何人夜访?”
“里面可是净音师太?是我。”
净音听出是杜媗的声音,打开后门,问道:“娘子怎此时过来?”
“坊中走水了。”杜媗道:“郎君不在,我怕火势蔓延到我家,想到贵寺避一宿,宵禁结束之后便走,可否?”
净音探头看了一眼,见她身后还站着两个男子,不免犹豫。
“只要一间柴房即可。”杜媗又道。
“好吧,娘子请进,莫惊动了师父。”
待把走在最后那俊秀少年也放进了尼寺,净音好生惭愧,默念了两句佛经,轻手轻脚栓上门,领着五人进了一间最僻静的小厢房。
“两位男施主可住在此处,娘子请随我来。”
“不麻烦了,我与两個弟弟将就一夜即可。”杜媗上前握着净音的手,低声道:“今夜多谢你,我必不会忘了你的恩情。”
“娘子客气了。”
净音怕被责罚,应了一句连忙离开。
流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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