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阿姨死,暮去朝来颜色故。”
“咦?”
芍儿大奇,问道:“怎还有后面四句?芍儿以为只有前面四句。”
“我央他继续念的。”王怜怜低声道:“这诗怜我,世人捧我贬我,唯它怜我。”
“那,薛小郎子到底是大才子还是大骗子啊?”
“才子也罢,骗子也罢,他能与那些大人物搅动风云,总归不是寻常人。他若此番不死,必有大作为…此番若他不死,我却只想听他整首诗。”
王怜怜说过,不再理会这些俗事,低头,自拨动琵琶弦。
雪夜,幽静的庭院中,复有丝竹声起。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这一曲,独坐的歌妓却是为她自己弹的,嘴唇轻轻张合,先是无声,后才渐渐有了歌曲,可惜只有残篇。
“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