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解释的机会,若没有听到合理的解释,便要杀掉李泌。
渐渐地,就连在一旁的元载都忍受不了这样的寂静与威压。
“陛下。”
杜妗的声音在帐外响起,之后,没等薛白开口,她径直入内。
“这件事怪我。”杜妗低声对薛白道,“我察觉到了不妥,却只顾着保护陛下安危,提醒元载对付李泌,但没想到他会杀杨玉环。”
“有证据了吗?”
“捉到凶手,也找到证据了。”
杜妗招了招手,当即让人押来了一个老妇,与几个黑衣汉子。
薛白看向那老妇,道:“看着眼熟,朕见过你?”
那老妇低头不语。
薛白端起蜡烛,凑近瞧了瞧,很快便想起来了,这是李月菟身边的人,当年在宣阳坊李月菟与薛白是邻居,他也见过这老妇人几次,当时她常常笑着唤他“薛郎君”。
杜妗道:“这是和政郡主的奶娘,忠王余孽。”
“呸。”
那老妇终于开口,道:“老身侍候太子三十余年,谁是篡位者老身不知吗?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才是余孽!”
杜妗被她这么骂也不生气,又指向那几个黑衣汉子。
“说!谁指使你们刺杀的?”
那些黑衣汉子自知必死,竟是个个闭口不言。
杜妗还待再用刑,薛白却已吩咐道:“全押下去杀了。”
“喏!”
当即有禁军一拥而上,将这些人全都押下去,不一会儿,外面便响起了几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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