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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果能见到陛下,就替和政郡主说说话吧。”
杜五郎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虽然他认为这件事会很难。
其后数日,杜五郎愈发感到局势的紧张,以及其中的微妙之处。
皇城司正在不留情面地对付李唐宗室,除了造反大案,还查出了他们许多欺男霸女的罪状,并根据这些罪行抄斩、流放、罢官免爵、抄没家产。
很快,案子便波及到了更多的公卿世胄。
他们大概也没想到自己没有因反对天子的新法而被清洗,却因为被宗室牵连而遭殃。
一片血雨腥风之中,达官贵人们人心惶惶,不可终日。
这次却没有人举兵反抗。
微妙之处便在于此。
天子之怒是因杨玉环之死而起,但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此事是杜妗所为,凶手毕竟是以和政郡主家奴的身份被处死的,人们根据当夜的情形推测,杜妗、李泌、元载都具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而薛白的表现在某种程度上,极为克制。
他以贪污的罪名流放了元载,却没有处死杜妗,至于李泌,甚至都没有被罢相。
表面上看,这个处置有些偏心,可局势却达到了某种平衡。
经过这一年,元载的属下多半已经被李泌拉拢、提拔,再加上崔祐甫、张巡被李泌说服支持变法,引为宰相,新政并没有因为失去元载而被影响。
而杜妗的失势,使得公卿世胄们一开始就认为这次不是针对他们的,等到他们随着李唐宗室一同被清算,再想反抗也来不及了。
最关键在于李泌,作为整个事端的“罪魁祸首”,他没有被治罪。若猜测原因,天子很难为了一个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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