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感失望,一阵唏嘘。
姚汝能遂笑了笑,又道:“不过,今日的文会,顾先生也作了一首诗,介时诸君自当听到。”
又有人问道:“棠戊先生能来吗?”
听得“棠戊先生”四字,就连韩愈也站了起来,瞪大了眼,满是期待。
他年纪尚小,看不懂顾炎武的文章,却常听他兄长说顾先生是个旷世之才。
至于棠戊先生,则是常往《新思报》投稿的另一位奇人,其文章大巧不工,平实中有大智慧,更容易被现在的韩愈接受。
坐在上首的杜有邻则是微微皱眉,他凡事都站在天子这边,对姚汝能的文章自然不满。
另外,《新思报》上的一些内容,杜有邻也颇为排斥,这些年隐居少陵原,他几乎是看都不看这份报纸。
随着姚汝能到场,时间也到了隅中,可文会还没有开始,场馆渐渐安静下来,有人低声议论起来。
“怎还不开始。”
“李太白还没到。”
“怕不是醉了,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
“今日该是‘风吹柳花满店香,吴姬压酒劝客尝’啊。”
“秦淮河聚会怎么少得了李太白。旁的不说,就是这门前的文德桥,就是因他曾在此饮酒观月,遂有了‘太白醉卧捞月处’之说…”
正议论着,一人大步而来,朗声道:“王公、杜公,以及诸君勿怪,我来得迟了。”
杜有邻并不认得这人,还是王昌龄俯过身来,低声道:“这便是崔洞了。”
崔洞一到,众人纷纷侧目,因知如今他已是富甲天下了。
投入海政的名门世家很多,但持有最多股券的个人就是崔洞,当年被人弃之如敝履的券书,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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