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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我们就在工业区找到了一个脏兮兮的疯子,我的队长告诉我这事情结了,让我去各大论坛运作一下舆论,但这件事到处都是疑点。
我去调了那个疯子的入境记录,上面写的登记时间是2年以前,上级告诉我这就是外面那群残暴不知感恩的难民,放进来就容易出事。
但这件事到处都是疑点,一个刚进来的难民,一个被严格限制学习网络技术的注册工人,是怎么关闭当天的监控网络?”
里尔:你觉得他是被抓进来顶罪的难民?
“不。”布莱斯摇了摇头,“我现在可以肯定,他就是被抓进来的难民,入境记录可以作假,但数据写入时间在服务器上的痕迹却很难修改。
在不来梅,当地执法局写入对不上时间的境外居民的时间和很多这类事件的案发时间相对应。
经过包装之后,恶性事件会被诱导到那些境外难民身上,人们会开始攻击定期收纳难民的政策,同时攻击一些推到台前的移民局管理者.
移民局每一任管理者,几乎都没有可能是黄金之子。
他们在塑造和引导舆论,让一些人脱罪,让这些事件‘冤有头债有主’,我曾经就干过这件事。
我也是因为这个,被调到了夜之城,这是一套没有记录的标准流程,有东西在控制这一切。”
欧共体对难民的排斥是非常极端的,这种极端不是一天形成的——
即使是布莱斯,对于欧共体的杀戮区政策也只是认为这是残酷的必要之举,毕竟难民又没有参与过欧共体的建设,却要让欧共体为他们的惨状买单?
但如果有人在内部,将自己的罪恶掩埋在了对这些外面难民的态度中呢?
他们对难民有多大的恨意,就可能掩盖住一个在内部,犯下同样恐怖罪行的罪犯——
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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