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的庆典持续了很久,让人感到沉重的葬礼也随之而来。
与历史上所有战斗都不太一样,这场战斗是没有撤退这个概念的,常规战斗伤亡率超过三分之一基本已经出于溃败状态了——
但对赛博战士来说不一样。
在一场战争中,人会在紧张中分泌大量肾上腺素,让人的感官变得敏锐,可是大脑却变得迟钝。
周遭的一切会被无限放大,当一个人死去,死亡的气味就会在大脑中刻画进恐惧这种情绪,最终与身体和心灵的疲劳一起将人击溃,而一个人逃跑,就会有第二个人逃跑,像是雪崩一样发生溃败。
赛博战士不一样,植入的腺体控制器和脑机接口可以直接控制激素分泌以及控制各种激素受体的活跃度,同时辅以电击来最大程度延缓大脑失去控制的时间点,同时使用针对性的激素来保留感官的敏锐度。
而在传统的作战里,死亡是一个非常严肃的指标,但受伤情况也一样如此,毕竟在战场上,一个人瘸了一条腿有时候和死了没什么区别,特别是对阵线推进来说。
但有了义体技术.如果一个人的手臂断了,那他断的可能是一条义手,只要脑机接口足够先进就可以直接断开这条义体的联系来隔绝疼痛感,并且不会伴有可能导致死亡的失血——
对于制式的军用义体,断掉一条手臂甚至可以直接在战场上替换掉这些手臂。
如果是原生肢体残疾,一条预制的机械手臂甚至可以当场完成截肢、止血,通过外骨骼就可以简单的进行力反馈控制,行动能力或许有所下降,但绝对不是只能等死。
在赛博战士的战场上,他们唯一需要担心的只有赛博精神病,这才是除了死亡之外第二个致命的情况。
而这些战士没有让里尔失望:没有人的精神在战争中崩溃,又或者没有熬到义体会让他们发疯的时候.
里尔站在一座墓碑前,刻下了最后一个阵亡者的名字:托奥·拉姆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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