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民大概只有八百人。按照每个自由民配置两到三个奴隶来计算,加上奴隶商人的存货以及善主自己的奴隶…加起来恐怕也就刚好够两千名。
——很显然,这个数是刚好卡好的。
如果岩窖城的善主答应了下来,那就意味着岩窖城从此无法再成为一座安息的城市。全城奴隶都被买走…对于安息人来说,就意味着这座城市的自由民沦为了善主的奴隶。那人们自然会竭尽全力的逃走,甚至是带着自己的奴隶一并逃走…
只需要卖掉一两个奴隶,就能在新的城市买到一个新的自由民身份。那总好过在这里受苦。
所以很显然,这个两千名奴隶是无论如何都收不上来的。
也就是说,这是一个卡在岩窖城善主承受极限的数。就好比绑匪要了一个数,这个数需要卖掉自己所有的财产、掏空所有的存款、并且借到尽可能多的钱,才能勉强凑出这个数——那其实这就约等于凑不出来了。
因为一旦交出了自己的全部,就根本无法赌绑匪不会撕票。他们已经没有阻止对方撕票的力量了。
“对方就是希望岩窖城支付不了这个代价、才恰好定了这个价码。”
一旁的朱堂嗤笑一声,断定道:“这就是在找茬。他这是…在找人试刀呢。”
朱堂太了解这种情况了——在太初帝国,他就见过类似的情况。
有人得到了权力之后,就会想要证明自己的权力。这是为了满足自己,也是为了威吓他人,作为一种“别惹我,我真的会这样做”的力量证明。
“没错。”
艾华斯点了点头,锐评道:“岩窖城理所当然给不出价码,而岩窖城的善主又心怀希冀、没有去服软——其实他如果亲自去投诚臣服,或许能让对方换一个立威的目标。但很显然,他还有侥幸心理…所以他什么都没有做。
“既没有逃走,也没有服软。没有臣服,也没有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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