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敢有丝毫隐瞒,他将自己离京前发生的诸般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都说了出来。
永宁伯张诚看着声泪俱下的陈实,心中不由赞叹:“好一个忠仆啊!”
他起身上前,一把就将已是十分虚弱的陈实给搀扶了起来,又拉着他坐到了椅子上,转头对中军官张明远吩咐道:“快,去取些米汤、咸菜疙瘩过来。”
“爵爷,救救我家老爷啊!”陈实的声音虽然微弱,却字字都听得真切。
张诚忙追问他道:“陈管家,本兵身在京中,且居高位,掌我大明军机要务,不知有何等危险,又须我一介武夫解救?”
陈实苍白的脸上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死死盯着张诚,那双冰冷的大手更是紧抓着张诚的双手,道:“皇上…皇上…他…他要治我家老爷的罪…危在旦夕…永宁伯快…快救我家老爷!”
陈实虽然与张诚本是老相识,以前也没少在他跟前拿好处,然而此刻却如同一个将死之人般,他“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张诚的身前,苦苦哀求起来。
哨骑看过了他随身携带的关防文书,知其是从京城赶来,当下也不敢怠慢,一边护着他回转大营,一边急急奔驰回营报信。
最后,更是从怀中掏出一封火漆密函,双手捧着颤颤巍巍地交到了永宁伯的手中,并说道:“爵爷,这是老爷亲手所书…”
恰在此刻,中军官张明远也带着两个亲兵,端着一碗米汤和一盘咸腌菜,走了进来。
可与此正相反的却是,闯军中那些心理崩溃的战士和厮养们,则被捉出来当场斩首示众,以正军心,以儆效尤!
而这种让人感到无比压抑的战场氛围,还在无休止的持续着,过了十天,又是十天,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对于这些人,勇毅军多由镇抚军士带走,交由各营的镇抚官对其进行教育和开导,许多战士都能够重新返回战场,即使个别人不适合再回到战斗序列,也多转去后勤营从事保障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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