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惊,道:“督帅,莫不是…李贼要攻打我行辕大营啦?”
永宁伯张诚看了一眼孙时相,十分镇定地说道:“大差不差,只是不晓得他何时会发起总攻。”
“哎呀,我的督帅。”
孙时相显得颇为着急地说道:“如此重大的消息,咋现在才说出来呀!”
“无妨。”永宁伯对此似乎并不以为意。
他前行几步来到勇毅军的大旗下,看着远处天际的几点微弱星光,道:“这些都不重要了。”
“可…”孙时相仍是十分担忧:“贼军兵力动向不明,我不知其主力何在,明日这一仗又增变数,咱…还打吗?”
“打,当然要打啦。”永宁伯张诚笑着反问他:“为何不打哩?”
永宁伯腾地从座位上站起身来,边往地图那边行去,边接着说道:“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此一战已再无退缩之余地,是非打不可的啦。”
他凝视地图良久,又道:“只要我们各营兵马能够按时完成调度,这一仗虽不敢说必胜,但至少不至于落败,毕竟咱们营垒坚固,实在不行退回坚守就是啦!”
“明远,你要紧盯战场变化,但有新消息传来,立即报我。”
“是。父帅。”
八月初一日,卯时初。
耿堂庄勇毅军北营驻地西北五里处,正是李闯贼军所挖西长壕向东拐歪的地方,一队超过千人的官军迎着黎明的曙光,冲杀了上去。
他们身上多穿着陈旧的号衣,只有不到五分之一的披甲劲卒,领头之人正是原保督张福臻标营副将张德昌。
他此刻策在自己的战马上,在三十多亲随骑兵护卫下,呼喊着指挥营中战士成扇形向着长壕冲去,超过千人齐声怒吼响彻整片大地,其声势十分浩大。
“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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