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剑淋漓,旁侧生出骨刺长利,腾腾热气自那舒张的骨刺上蒸起,那些自脊柱蜿蜒而出的骨刺仿佛刚刚自牢笼中被放出,一呼一吸地舒张着呼吸。
牧狼神正颤抖着,眼前一片空白。
巨大的灵压静悄悄压下,真正的伟力降下时分却意外寂寥无比,大方无隅,大音希声,一切都沉默下来了,反倒衬地此刻的空气间干净澄澈地不像样。
一切都仿佛暂停了。
远方,双目圆睁的基利曼面色惊恐,带着十足的震惊,帝皇则露出一丝似笑非笑的促狭,再远处,荷鲁斯双目圆睁,他大张着嘴似乎想要说什么。
一滴、又一滴,温热腥气的血滑落于他的手间——那些又热又臭的血似乎是这方空间内唯一移动的存在…这触感唤醒了牧狼神。
牧狼神缓缓低下头,仿佛才想起自己刚刚做了什么,自己刚刚释放了什么。
那巨大的恶意正凝视着他。
荷鲁斯张了张嘴,眼睁睁地看着仿佛静止的时间内,牧狼神身形微微晃动,随后,双目圆睁着朝后倒去——
下一刻——巨大的黑泥喷泉自那被解封的王座之上喷薄!!!!
痛苦。
绝望。
愤怒。
痛苦、不甘、愤怒、复仇、复仇、仇视。
真痛啊…
黑暗、黑暗、坠入无边的疼痛之海,祂听见他们,祂看见他们,祂感受他们,祂怎么能不为此落泪,不为此悲痛,不为此愤怒?那疼痛与悲剧实实在在落在他们肩头,他们沉沦于恒日降下的蔚蓝永夜。
很痛…痛到无法呼吸,无法言语,无法怒目圆睁,无法拔剑,骨髓连同神经似乎一同被钉在一点,每一次挣扎都带来难以容忍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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