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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就因为纵欲体虚。
欢情蛊发作期间,他丹田里的灵气都自发用来压制蛊虫,压根没有多余的灵力来对抗楼眠眠。
即便她并没有下死手。
这也让他更确定了自己在楼眠眠心中的地位。
她心里有我。只是想到这个可能,裴似都有一种扭曲的快感。
他仰头看向楼眠眠和他如同隔着楚河汉界般的背影,曾经内敛温和的少女,已经悄然长成了太过耀眼的灯塔。
一人一剑,便能吸引诸多的目光。
裴似一度很讨厌那些目光。
欣赏的、赞叹的、痴迷的、嫉恨的……
每一种落在楼眠眠身上的,不属于他的目光,都让裴似暗恨不已。
他是灯盏脚下的阴影,是明珠座下的暗尘,是明月脚边的乌云。
他用尽了手段离间楼眠眠的交际圈,让她又重新孤身一人,只因,他会永远注视她。
……
“放心吧,他们不会来。”
裴似声音懒散,语气倒是笃定。
楼眠眠没理他,只要过了今夜,执法堂的人掘地三尺都找不出和她想联系的线索。
[东方其与方珉发生争执,同门相残]已经是既定的事实。
没过多久,裴似遍缓了过来。
青年扶着墙站起,玉白的身体在残月的照耀下,愈发显得雪白细腻。被楼眠眠暴力施加于上的几道淤青落在其间,为这身体的主人,平添了几分受虐般的诱惑。
“你最好离我远点。”
未等裴似靠近她的背后,楼眠眠便道。
裴似不听:“那你干我。”
楼眠眠:……。我恨我自己有耳朵!
见她懒得搭理自己,裴似也不在乎,自顾自上前去。当着楼眠眠的面,剥开了临时系的松垮的内衬,抬头的玉柱精神奕奕,顶端的铃口溢出的清液与拉开的内袍连成一道淫靡的细丝。
楼眠眠:妈的,就半晚上你都忍不住吗!
裴似引诱道:“你不想干我吗?”
楼眠眠拒绝:“不想。你就不能忍一忍?”
回应她的是裴似猛然拨动的琴音,他的本命灵器,山河琴。
空气中的灵气被裴似裹挟,琴音如同当头一棒,说时迟那时快,楼眠眠拔剑相抵。
两人战作一团,即便楼眠眠刻意不下杀招,裴似也难以接下她的剑招,不一会便现出颓势。
楼眠眠本着要揍,就将他揍服的心思,提剑攻向裴似。
高岭之花一般的青年却陡然收起所有守势,就连本命灵琴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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