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间谍之嫌,可以排除。羡之,这些是需要实践经验,察颜观色的,你读的那些书里,未必会写到。”
徐羡之长舒了一口气:“原来如此,刘大哥你还真的是心细呢。看来要跟您学的地方,实在是太多,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哪。”
说到这里,徐羡之的脸上闪过了一丝疑色:“那个檀凭之落下的一包肉干,奇怪得很。明明有肉吃,小孩却饿成这样。刘大哥,你说是什么原因?”
刘裕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喃喃道:“不会是那个肉吧。”
徐羡之讶道:“什么肉啊?”
刘裕笑着摆了摆手:“没事,也许是我想多了,咦,你今天的这果脯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