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又欣慰又好气。
他这重孙儿,脑子倒是很清晰,不会被人轻易忽悠住。
可对人家女孩子这种冷酷无情的态度,这门亲事怕是要泡汤咯。
陈玄墨笑着摇了摇头,背负着双手,翩然飞回了主宅,却并未再关注景运小子,而是四处溜达起来。
主宅占地范围很大,建筑却并不密集,院落和院落之间基本都隔着一段距离,还有绿植隔开,相互间颇为独立。
这也不奇怪。
陈氏立足沧夷卫不过几十年,人口不过几十,而陈玄墨当初建设主宅时,却是奔着子孙繁茂去的,主宅面积自然要够大,否则几代、十几代之后恐怕就不够住了。
陈玄墨随意溜达着,也没什么目标,就是看看家里的孩子们。
过了会儿,祠堂里的家族会议大概是结束了,二三代的男丁们陆陆续续离开祠堂,忙起了自己的事情。
沧夷陈氏作为一个筑基家族,名下产业颇多,二三代的男丁们作为族内的中坚力量,都已然能独当一面,平日里自然也很是忙碌。
若非他离世这样的大事,平时可难得能让所有人聚齐。
陈玄墨正漫无目的地溜达着。
忽然。
一个匆匆路过的家将引起了陈玄墨的注意。
看这方向,是往自己书房去的。
哦不对,现在是长子陈宁泰的书房了。
陈玄墨下意识跟了过去。
原来,家将是来送信的。
信来自坊市,一共有两封,分别来自于南岳赵氏和岭北郑氏,内容也很简单,就是两家家主邀请陈宁泰前往坊市一晤,商谈坊市收益的重新分配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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