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争吵的最激烈的,则是一个老头,还有一个年轻人,瞧着跟街溜子也似,瞪大了眼睛跟老头吵的不可开交。
众人表情都有点古怪,纷纷转头看向了胡麻:“是他吗?”
胡麻也只好无奈的笑,点头道:“是他。”
下了车来,与那年轻人握了手,恢复了记忆的醪糟酒看着对面那个几乎被自己气得心脏病都犯了老头,又看了一眼眼神古怪看着自己的众人,先就憋红了脸。
“是他先悔棋的…”
他憋子半晌,忽然指着老头,然后认真的向众人解释:“我真不是杠精!”
众人只好都憋着笑:“是,是,你肯定不是,醪糟明明也是酒嘛…”
一辆车已经坐不下,好在醪糟酒也是个有车的人,他那一辆极为符合他气质的五菱宏光,一下子就将容客率拉满。
于是众人再度启程,来到了一间商务会所,找到了正在化妆抽烟,还没来得及上班的头牌,玉冰烧。
又去了某个写字楼,找到了戴着金丝眼镜,讲方案讲得天花乱坠的白领竹叶青。
来到了京都某个别墅区里,找到了纸醉金迷一整晚,如今还在呼呼大睡的五加皮,又在一处地下拳馆,找到了伤痕累累,正准备晚上的比赛的闷倒驴。
两人一见面,就抱在了一起,五加皮哭道:“驴哥,我都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你原来过的这么苦啊…”
闷倒驴也哭道:“皮弟,你是不知道,这拳馆老板太他妈黑心了,我打一场假赛,不知挨多少拳头,结果才给我三万五…”
五加皮道:“别说了哥,这拳馆是我的…”
闷倒驴:“狗资本家!”
五加皮提议将自己的兰博基尼开出来,但闷倒驴却从他的车库里面挑了一辆大G,那破玩意儿能坐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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