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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司徒安来不及去思考为什么右手会失控,左手直接掐住女人脖颈,可他完全用不上力气,仿佛那不是他的手。
“当画足够真实,能够临摹出灵魂的时候,哪边是画,哪边是现实,就让人分不清楚了。”夏阳身上的司徒安栩栩如生,比现在的司徒安还像他自己,而通过画去影响一个人是夏阳最基本的能力之一:“在刑屋里,我画的最多的是高命,其次就是你——司徒安。”
夏阳的能力极为诡异,需要重复不断的绘画,画的越多、越真实,对那个人的影响就越大。司徒安考虑到了各种情况,唯独把夏阳这个疯子给低估了。
“你太大意了,毕竟我们可都是候选者之一啊。”
在夏阳拖住司徒安的短短几秒时间内,构成人床的学生会信仰完全把女人包裹在内,生机达到顶点之时,未来神的无头泥塑彻底崩碎,一声婴儿的啼哭在地下停车场内响起。
它出生在无尽死亡当中,靠夺取的未尽阳寿而生,它是未来神为自己筹谋的复生躯壳,也是阴影世界最诡异神灵的寄托。
所有人都看向了那张人床,血肉竟然开始消融,所有学生会信徒,包裹那位妈妈在内,他们的一切都在枯萎。
人床塌陷,高云的声音消失了,在那枯萎的血肉之花中央,躺着一个无头婴儿。
它具有生命特征,浑身充满了生机,它不是没有头颅,只是它的头沉浸在阴影当中,面容模糊不清。这孩子好像现实和阴影世界的结合,不算是鬼,更不算是人。
“动手!”悄悄摸到附近的夕山三人没有迟疑,泥塑已经破碎,这婴儿就是关键。
无需多言,范例一马当先,抱起婴儿就朝出口狂奔。至于夕山与何晶,他俩只是嗓门大,喊动手的同时,人就开始往出口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