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畅通无阻的走了进来,还堂而皇之的登上了高台,当着欧阳戎与众人的面前,将证人割喉灭口。
整个过程,无人阻拦。
代表监察院女官的容真没有。
代表洛阳司天监的宋嬷嬷没有。
代表白虎、玄武二卫的易千秋、段全武也没有。
更别提周围纪律严明的待命女官与将领们了。
欧阳戎也没有拦。
在钱晨白布塞嘴,瞪死鱼眼,两手捂喉的倒地后。
除了歪头问了嘴,确认了卫武身份,欧阳戎一只修长手掌探入怀中,摸索了下,掏出了一方洁帕。
这是每日出门薇睐为他准备的,少女甜笑着嘱咐公子,用它去擦外面肮脏的东西,但这些日子都很少遇到,他又是个干净的人,便用的也少了,闲置怀中。
此刻,欧阳戎无视了后方的卫武礼貌客气的问询。
手捻白帕,垂眸仔细的擦了擦儒衫下摆处被飙射的几粒殷红喉血,大致干净后,收起白帕,重新两手笼袖,平静眼神,环视周围众人。
全场死寂一片。
儒衫青年身影单薄,略显孤勇飒然。
众人在看他一人。
他一人也看众人。
段全武率先有动静,步行到钱晨尸体边,捡起腰刀,默默收入刀鞘,他站在卫武身后,手扶腰刀,一言不发,像是在等待一道指令。
宋嬷嬷老脸皱巴巴的,面无表情,一双白眼看不清具体眼神,似是在直勾勾的盯着欧阳戎,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易千秋凶虎面甲覆盖脸庞,仅露出的虎目微微闭合,站在阳光下,如同一尊大理石雕像,对于外界任何风吹草动都置若罔闻,宛若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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