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雄浑古朴融合得这样完美。
她身上有一种慧气,与雄城的沧桑相得益彰。贺灵川一见到她,心就静下来了。
路人看她是似笑非笑、欲语还休,可让熟悉她的贺灵川来解读,这就是自带三分薄怒。
他这一趟离开太久了,因战事繁忙也不常寄回书信,佳人不悦。
“我想不通,该请夫子吃汽锅鸡呢,还是吃生鱼脍?”
孙茯苓定定看他好一会儿,见他晒得那么黑,却笑得没脸没皮,嘴角才慢慢翘起。
“这么热的天,吃什么汽锅鸡?”
贺灵川想牵她的手,她刚甩开,这人就啊哟一声。
“怎么?”
他脸上惨兮兮:“臂上受伤,险些被斩断筋腱,还没好全。”
她瞪他一眼:“那你伸什么手?”
话虽如此,终归心软。贺灵川就抓着她的手,肩并肩往街心走。
身边来来去去,川流不息的人群。
每个人都为生活奔忙,劳累但有意义。
路过一个卖冷食的铺子,贺灵川扔下五个铜板,拿走一竹管的冷饮。
这是甘草乌梅汤,里头还加了碎冰。抿一口,冰凉沁心。
大热天想吃冷饮就得用上寒冰符,所以这一管的价格比一顿菜肉饭还贵。
孙茯苓顺手就接过竹管,轻声细语飘进他耳中:“这几仗,难打么?”
“难,难得要死,命都险些交代在那里。”贺灵川微微低头,正好望见她长而卷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忽扇忽扇,“但我总得活着,才能回来见你。”
孙茯苓还想绷着脸,可到底绷不住了,偏头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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