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航看了路明非一眼,没有说话,林年则是默然不语。
“不过小组里你们是老大,我懒得带脑子了,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总错不了,不过下一次如果有机会的话,再对上你姐姐,我觉得还是别跟她讲什么江湖道义了,我们两人搂膀子一起上算了。”
“会有机会的。”林年看了路明非一眼平静地说。
不过路明非也只认为林年这是在敷衍自己,没应声,只是仓促给林年身上的纱布绑了个蝴蝶结扎紧完事儿——其实纱布里压根都没什么伤药,最多喷了一些碘伏和酒精杀毒,自愈还得是交给林年缓过神来后的八岐,这些纱布只是掩人耳目不让林年看起来随时都可能碎掉的掩护罢了。
“主席一会儿搞到车后,接下来我们去哪儿?”
林年看了一眼绘梨衣说,“东京哪里都可以,总之不能留在六本木,我有预感,更麻烦的家伙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还有比林弦更麻烦的家伙?”路明非忽然震惊了。
然而绘梨衣听见林年的话却是忽然耷拉起了耳朵,暗红的瞳眸有些机警了起来,大概是猜到了林年口中的麻烦家伙是谁。
“先离开这里吧,再怎么也不能被抓个现行,不然就百口莫辩了。”林年在绘梨衣和路明非的帮助下换了一身干净的外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