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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祖坟的风水必然埋得好,生出这般一个好儿子。唉,我家那两个混账,可把我愁得头发都白了。”
“我若是谢六郎,必然不会尚公主。十七岁的芙蓉学士,特招入读太学内舍,恐怕二十岁就能太学毕业直授进士。一路升迁到五十岁,只要不出什么差错,至少也是个三品官。如果活得够久,二品也不是不可能。”
“你想得倒美。”
“唉,我就是中进士太晚,三十四岁了才做官,熬到现在只一个从六品。我要是二十岁能做官,打死也不会娶公主。”
“哈哈,就阁下这幅尊容,公主多看一眼都要去洗眼睛。”
“腹有诗书气自华,大丈夫要长得好看作甚?”
谢以勤叮嘱一番属官,便直入府衙去找知府杜因证。
二人互相见礼,寒暄几句。
等杂役把水壶拎来,杜因证亲自给谢以勤沏茶:“贤弟今日怎有空到我这里来坐?”
谢以勤说:“我有事须入京一趟,通判厅事务已经交代完毕。兄长这边,暂由李推官负责接洽。”
杜因证惊讶道:“贤弟要高升了?”
“问礼之事。”谢以勤说得很含糊。
杜因证立即反应过来,拱手笑道:“恭喜,恭喜!”
谢以勤虽然心头大爽,却还装出云淡风轻的模样:“儿孙自有儿孙福,我只是遵循礼节走一趟。”
妈的,你就装!
杜因证颇有些羡慕嫉妒,嘴上依旧说着好话:“虎父无犬子。六郎这孩子,我第一回见到就喜欢,一表人才还彬彬有礼。可惜我家女儿都已嫁人,否则哪有公主什么事?肯定抢先把六郎招做女婿。”
谢以勤哈哈笑道:“你我两家,却是错失了一段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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