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谢通判快快请坐。”
他找来一个薄册,登记谢以勤的进京情况,又在那份湖北布政司文书上盖章。
文吏一边忙活,一边打听道:“谢通判是进京看望令郎?”
“是。”谢以勤可不敢在洛阳显摆。
文吏基本猜到啥情况,便报上名号混个脸熟:“在下稽勋司笔贴吏丁昂,字奋之。谢通判以后若来吏部办事,有什么吩咐尽管说一声。”
“记住了,有劳阁下。”谢以勤连忙回应。
虽然只是一个文吏,但这特么是吏部的文吏,结交来或许没什么用处,得罪了却指不定要出啥幺蛾子。
文吏故意拖时间又闲聊一阵,加深自己在谢以勤心中的印象。
离开吏部,谢以勤感觉有些不真实。
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在洛阳被人称为“小谢学士之父”。
而且,儿子的名头也太大了吧?随便一个文吏,只看了他的职务和名字,就能联想到他是谢衍的父亲。
晕乎乎一阵,谢以勤又高兴起来。
我儿子真牛逼!
回到客栈,谢以勤给妻子说了刚才的经历。
王贻彤也开心得不行:“这般才叫名动京城,随便遇到一个文吏都知道!”
谢以勤说:“还是我平时教得好。”
“你几时教过他读书?六郎小时候练字,多练几个写不好,你都显得不耐烦。”王贻彤又开始翻旧账。
谢以勤说:“我教的不是他读书,而是教他怎么为人处世。”
“懒得跟你争辩。”王贻彤认为是自己生得好。
夫妻俩离开客栈,前往南郊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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