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他们开始讨论聘礼。
王贻彤说:“不能只用那一万贯筹备聘礼,一是传出去不好听,二是六郎容易受气。”
“妈,我不会受气的。”谢衍哭笑不得。
王贻彤说道:“你年龄还小,不懂这些人情世故。皇室赏给你一万贯,那是拿来兜底的。但你若只给一万贯的聘礼,公主心里会怎么想?她会觉得咱们一文钱不出,家里什么东西都是她的。”
谢以勤说:“你母亲说得对。我当初就聘礼没给足…”
“嗯?”王贻彤看向丈夫。
谢以勤连忙解释:“我这在就事论事,你不要胡乱联想。”
王贻彤没好气道:“还用我联想吗?你都已经明说了!六郎你来评评理,我可有给你爹气受?”
谢衍一脸严肃:“没有。你们二位平时很恩爱,爹从来没有受过气,举案齐眉堪称天下夫妻楷模。”
王贻彤这才高兴起来:“听到没有?你说我胡搅蛮缠,儿子说话总是公允的吧?”
“公允,特别公允。”谢以勤暗自叹息。
谢衍朝老爹眨眨眼,表示我也无能为力。
谢以勤只得转移话题:“不扯这些。我这次入京,带了五千贯宝钞。你祖父也正在赶来,身上带着八千贯宝钞。加上皇帝赏赐的一万贯,这次我们用两万三千贯来筹备聘礼。”
谢衍心想,你个浓眉大眼的居然也是贪官,不声不响居然能掏出五千贯!
谢以勤确实贪了,但跟他手里的权力比起来,放在大明官场已算是比较清廉。
唉,腐败透顶的官场,就没几个真正的清官。
谢衍只得解释说:“真没必要搞那么大排场。我不需要恁多聘礼来撑面子,公主也不是那样的人。谢家掏两千贯就可以了,总计一万两千贯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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