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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去瀛州定居的堂兄弟们,已经不怎么来往了。
镇上的店铺和乡下土地,交给了五弟打理。五弟就是那位保定名妓的独子。
按照常理,家业该给谢以勤的胞弟打理。但有能力的胞弟,跑去山东做府吏了,剩下的都没能力管家。
谢衍这一辈儿,堂兄弟、堂姐妹就更多。
王贻彤只生了三儿一女,家族排行老大、老二、老六、老十三。
这么多的后代,又个个都在读书,家里那点产业早就已经养不起了。全靠谢以勤和几个能赚钱的弟弟在支撑,继续发展下去迟早分家,某些谢氏子孙很快就要沦为自耕农。
(另外,别质疑什么大哥、二哥还没结婚。如果多查查宋代进士的资料,就知道二十五六岁还没结婚的都大有人在。无非是想获取功名之后再谈婚论嫁。)
这次的洛阳婚礼,谢家人来多了也没意思,主要还是留在老家设宴庆祝。
谢衍正在读爷爷的曲谱,那些音乐术语他看不懂,但曲谱里面有大量的文字叙述。
“祖翁,你这《广陵散》究竟是真是假?”谢衍表示严重怀疑。
谢是章回答得模棱两可:“我认为是真的,那它就是真的。”
谢衍听明白了:“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谢是章笑道:“你这两句说得有趣!”
老骗子!
“这《广陵散》的琴谱,全是你自己编的?”谢衍又问。
谢是章说:“我可没恁大本事。我四十二岁的时候,受朋友所邀,结伴游历辽宁。在辽阳的旧书摊上,发现一本泡过水的古琴谱。字迹模糊还缺页,但根据还能看清谱子,基本可以断定是隋唐的《聂政刺韩王曲》。”
谢衍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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