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糟的,衍生出一大堆经学解释,甚至已经反过来影响文科的出题和答题。
“张嘴。”
朱棠溪也不嫌热,挨着谢衍半躺,这张凉椅够大的。
谢衍张嘴咬住她塞来的冰镇葡萄,瞬间就感觉凉快了许多:“冰窖里还有冰吗?”
“已用了大半,够撑到秋天的,”朱棠溪说,“等过几天凉快了,我带着祖父、舅姑、小妹他们在洛阳到处逛逛。”
谢衍说道:“一起去。”
朱棠溪自己也吃着葡萄:“祖父赠予的那张春雷琴,不愧是唐宋两代第一神品。我这几日弹得极为顺手,已把祖父所作的《阳关三叠》练熟了。你要不要学一种乐器?”
“学会了我们合奏吗?”谢衍笑问。
朱棠溪说:“是啊,你可愿意?”
“那我学箫吧。”谢衍自然而然想起琴箫合奏,但总感觉吹箫这词儿有些别扭。
谢衍倒是会唱《沧海一声笑》,可那歌词放在古代有点太白了。
但也还能唱,宋曲发展到现在,已经出现散曲形式。总体发展趋势是下沉的,许多歌词直接使用市井俚语。
尤其是那些底层瓦子,所唱散曲不但歌词浅白,而且还低俗不堪爱搞黄色。但老百姓就是喜欢,你把歌词整太文雅他们反而听不懂。
《沧海一声笑》的真正问题,在于它的歌词放在古代,既不够文、也不够白。卡在中间就很尴尬,有点像是打油诗的感觉。
谢以勤要是听到了,肯定又会嘲笑儿子四六不通。
朱棠溪又给谢衍塞颗葡萄:“对了,刚刚宫里派人来传唤,明日下午我们须入宫面圣。婚礼耽误了你们的读书比试,太后可是在让陛下认真学习天方诸国志。”
得,叶太后和小皇帝还没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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