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多或少会被族人背地里嚼舌根。
从今往后,看谁还敢再嚼舌根!
聊完水泥厂的正事,一直没开腔的谢以勤,突然问儿子:“你都跟你祖父说了什么?他闹着要去泛游长江,还要去洞庭湖和鄱阳湖,说是想体验渔舟唱晚之意境。”
“呃…”谢衍不知如何回答。
谢以勤抱怨道:“一把年纪了,还到处跑作甚?万一有个…他也不是年轻人了!”
谢衍只能转移话题:“祖父今日怎没来?”
谢以勤说:“他被几个宫廷乐师邀请,正在以琴会友呢,昨日甚至去了一趟青楼。那本《独流谱》,都在兰若院传开了!”
“哈哈,祖父还挺潇洒。”谢衍笑道。
谢以勤吐槽说:“他年轻时就是青楼常客,有次跑去杭州,愣在青楼住了一个月。不但没花钱,还有名妓送他路费!”
“厉害!”谢衍由衷赞叹。
何止是白嫖,老爷子在杭州的时候,直接把青楼当成客栈。他白天到处闲逛收集琴谱,晚上才回青楼睡觉。
而且还不是固定在一家青楼睡觉,经常跑去某个名妓的画舫过夜。
谢以信听得有点尴尬,毕竟他的生母就是一个名妓。当时已经二十七八岁了,什么也不缺,只求有一个归宿,几乎是死缠烂打把老爷子给倒贴上。
父子、叔侄几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又过了些时候,谢婉被公主牵过来,朝着谢衍喊道:“六哥,你看我的金雀钗漂亮吗?嫂嫂送我的!”
“漂亮得很。”谢衍笑道。
谢婉又说:“嫂嫂对我可好了,还送了我别的。送的什么我不跟你说,都是女儿家的东西。”
谢衍说道:“那你干脆别回黄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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