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斗鸡棍,猛地朝前方的夏拱辰戳去。
夏拱辰正在专心听讲,突然屁股中招,扭头对身后之人怒目而视。
丁少严和邻桌捂嘴偷笑。
谢衍面无表情,放下粉笔,拿起戒尺:“丁少严,刑大中,你们两个过来。”
两个恶少只得走向讲台。
“伸出左手。”谢衍说道。
刑大中老老实实伸手。
丁少严却还想辩解:“谢学士,这与我无关,是刑大中在胡闹。”
谢衍懒得多费口舌:“若不伸手就打脸。”
“真的与我…啊!”
谢衍已经一戒尺抽过去,把丁少严的左脸抽出紫色尺印。
好爽!
你特么在迎亲路上,用花环砸我是吧?还把老子的新郎官帽子都砸歪了!
“摊出手来!”谢衍再次重复。
丁少严很想把父亲抬出来,但眼前这位却是驸马,而且是秦国大长公主的驸马。
这恶少满腔怒火,却也只能老实伸手。
谢衍一脸严肃,心中却快活得很,公报私仇的感觉多爽啊。
啪啪啪啪,狠狠补了四戒尺,痛得丁少严表情扭曲。
那个刑大中,也被抽了五戒尺。
谢衍对二人说:“去教舍最后排站着听讲,要全身站直了,不得再交头接耳。”
两个恶少走到教室后排,心里想着如何报复此仇,却又碍于驸马的身份不敢真动手。
谢衍对全班学生说:“我知道你们有人是来厮混的,如果不愿听讲,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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