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处仁开始回忆,却又记不太清了。
他只记得前天晚上聊得很愉快,京京姑娘非常懂自己,那几个富商也对自己很尊敬。
一顿花酒喝下来,甚至都没让他付钱,富商们直接喊记账。
“对了,那几个富商,向我打听小谢学士,”鲁处仁终于回忆起有用信息,“其中一人,是从浙江来的,想要买断南京和浙江的水泥专利授权。”
朱世镕问道:“他们为何不直接找朝宗谈专利?”
鲁处仁说:“似是已去过公主第拜见,但公主收下拜帖,却没让他们进门。”
曾忭说道:“这是故意晾着商人呢。商贾越是着急,秦国水泥的专利,就越能卖一个好价钱。如果再遇到那些商贾,你千万不要大包大揽,说什么帮忙引荐之类。”
“我又不傻,掺和那些事作甚?”鲁处仁其实有点心虚,他已不记得酒醉之后说了什么。
谢衍主持的一组实验做完,记录了数据便走过来:“该你们了。”
“我去吧。”曾忭说道。
谢衍把凉透的茶水重新冲上,笑问:“你们刚才聊什么呢?我好像听到秦国水泥。”
朱世镕便把鲁处仁的遭遇讲了一遍。
谢衍说道:“那些商贾,狗鼻子灵得很。这两三个月,已经来了十几拨。有人狮子大开口,想独自买断好几省的专利。有人打算做二道贩子买了专利授权再卖出去。慢慢来吧,反正我不着急。”
鲁处仁连忙保证:“不管谁来套近乎,我都不理他们!”
“几位学士,这是今天的报纸。”
“放下吧。”
眼前除了《大明旬报》,还有两种商业性质的旬报。
今天是九月十一日(农历),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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