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那样更好。”谢宏只能心中感慨,自己这六弟已今非昔比。
兄弟俩正聊着,朱棠溪从内宅过来了。
她此前已过来一趟,因为丈夫不在家,不便男女相处太久。只简单聊了一会儿,就安排谢宏沐浴,洗去身上的一路风尘。
谢宏及其随从,接下来两日也是住前宅的客房,不能住进公主家的内宅和园林。
朱棠溪说:“鲔岫书院也是极好的,山里清幽雅静。龙门书院就不行,距离洛阳城太近了,总有学子耐不住寂寞,三天两头跑去城里娱乐。”
“正是此理,”谢宏笑道,“所以鲔岫书院的进士数量,总是稳稳压着龙门书院一头。”
朱棠溪又说:“听闻兄长过两日便走,何不多住几日?我让六郎陪兄长到处转转。”
谢宏笑道:“弟妹好意,愚兄心领。年初我已来过洛阳,该玩的地方都玩过了。这次是专程多走一段路到洛阳,补上我没有参加你们婚礼的遗憾。”
“兄长太客气了。”朱棠溪说道。
谢宏说道:“刚听六郎说弟妹已经怀孕了。却是赶巧得很,祝你们喜得贵子。”
“借兄长吉言。”朱棠溪非常高兴。肚子里的胎儿,自是越多人祝福越好。
又聊几句,谈到别处。
谢宏问道:“六郎,陈尚书家的郎君你可还记得?”
“自然记得,陈十郎嘛。”谢衍说道。
谢宏笑着说:“他今年也中举了。他以前就中过举,连考三届会试落榜,举人身份过期又重考。中举跟喝水吃饭一样简单,偏偏就是考不中进士。奇哉怪也!”
“他考乡试是在陕西。”谢衍一下就猜到原因。
科举大省的乡试,举人录取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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