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txt_15">“她哪是神气,分明是心虚。”
槐树下的妇女们爆发出一阵肆无忌惮的笑声。
脚步匆忙正路过的青年不乐意听这群妇女们嚼舌头,“瞧你们一天叭叭儿的,干点活那嘴就跟裤腰带似的,闲不住是咋地?”
其中圆脸大屁股的妇女回怼道:“二埋汰,你个没大没小的狗东西,敢这么跟我说话,信不信我回头让你爹抽你皮带?”
“四婶,你别找我爹了,你先看看我四叔哪儿去了吧?”
圆脸妇女一愣,顾不得再跟二埋汰纠缠,问道:“他没下地吗?”
“反正我是没看着!”
圆脸妇女一下子就急了,骂骂咧咧的起身,“这個王八羔子,肯定是又去公社找盛老六了!”
圆脸妇女着急忙慌的去找耍钱的丈夫,少了一员干将,树下的座谈会气氛略显冷清。
二埋汰一句话支走了圆脸妇女,表情中难掩得意,转身离开后便去寻人。
他撵上张桂芹,“婶子,你们家朝阳在家没?”
“没。早上就出门了,你去学校看看。”
“我刚从学校看过,没人。”
“那就不知道了。”张桂芹心情不好,没有和二埋汰多说话,往家里方向走去。
“大明白!”
“大明白!”
二埋汰的破锣嗓子在队里喊的震天响,却未惊动正躺卧在柴火垛上晒日秧的青年。
苞米秆子堆成的柴火垛两米多高,整齐的像部队战士叠的豆腐块。
林朝阳头枕在双手上,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时不时的还要在空中划个圈儿,他翘着二郎腿,眼睛望着天空半明半暗的云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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