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种危机感已经渐渐消退。
墨画忍不住喝了口茶,压了压惊。
悠然疾行的马车内,只有他跟荀子悠长老两人。
顾师傅和樊典司,一个回炼器行,一个回道廷司了。
墨画原本想建议他们,去太虚门避避风为但这两人,一个炼器行首,一个道廷典司,在孤山城都算有些“事业”,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而且这种关头,不见了人影,更容易惹人怀疑。
因此,两人还是留在了孤山城。
墨画也拜托了荀子贤长老,关照一下他荀子贤长老,也留在了孤山。
现在墨画安全了,但孤山城的事却还未了绩荀子贤长老要留下看看后续,其他太虚门长老,也要留下来善后。
因此,便由荀子悠一人,轻车简行,沿着大道,护送墨画返回太虚门。
离开了孤山城,沿途又都是二品州界,荀子悠一个金丹后期的长老护送足矣。
而以墨画如今的身法,只要不是金丹环伺,非杀他不可的场面,一般也都能安然无处这一路上,自然也风平浪静。
一安静下来,荀子悠便想起一件事,心中很是耿耿于怀。
一路上,他也总是时不时打量墨画,欲言而又止。
见墨画在喝茶,似乎清闲了些,荀子悠这才道:“墨画,你.....学剑了么”
“学了一点点。”墨画如实道。
荀子悠皱眉,斟酌道:“在梦魇中,我感知到了一股,匪夷所思的.....太虚化剑真诀的气息。”
“你那时刚好在神殿内,可知这剑意的来由”
荀子悠望着墨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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