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并质问光幕何为“未必含冤”?
可再想想胡惟庸活着时入了他家宅院所说的一件件事,却又令他沉默。
谋反固为陛下所不容,但这些事当真就能容乎?免死铁券真有用乎?
“最终解释权归主办方所有”一言也重新想了起来,而在这一刻他前所未有的清楚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
能否免死,不在乎罪责,不在乎铁券所书承诺,更不在乎铁榜所陈之罪。
惟在乎陛下之口。
“善长可还有内情要白?”
朱元璋神色平淡,没有疾言厉色,也没有动之以情,就简简单单一语,好似是问今天早上吃的什么一般寻常。
但李善长对这个问题却不敢寻常视之,挣扎犹豫了一瞬,但最终抬头看了一眼光幕之后,还是道:
“臣亦知弟弟与胡惟庸阴结之事,彼时未有白于陛下,乃失臣之责。”
李文忠听得分明,这个声音相较于早上所见时不知衰弱了多少,但似乎也终于多了一点坦然自得的味道。
朱元璋不置可否,只是同样沉默了一下之后点点头摆摆手,一言不发。
邺城中,刘协闻言倒是难免有一点好奇:
“皇叔,那司马懿现在何处?”
刘备闻言摸了摸鼻子略有一点心虚:
“臣擒得此人后,此子便投于帐下欲效力。”
“后来,司马氏之子随吴懿将军平定南中开云南郡兼略定西南夷道,可称功。”
“因其文治之才以及知悉云南之事,遂委为郡守教化一方。”
对此刘协点点头,真心实意道:
“吴懿将军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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