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题:
“若是健儿行于海上,戴院令可有需备汤方之建议?”
作为浙东人,戴思恭对所谓的朋党攻伐并不在意,不过自幼倒确实见过不少跑船的水手困于疾病,这么多年也有了不少心得,于是干脆与李文忠细细说起来,使得对方脸色愈发惊喜。
而等朱元璋教训完儿子,扭头看到的就是谈兴正浓的李文忠和戴思恭、向来少言寡语的徐达,以及面有惶然之色的李善长。
眼见一位老臣去了头冠使得头发有些散乱,朱元璋也不由得心中苦笑自己终归不是那十年后的洪武帝,眼下的他终归还是很难将心肠硬如铁石:
“白汝所知,陈所未表,量其罪责,裁于汝宽。”
“李存义之名,勿要再说。”
李善长伏在了地上,随后李文忠听到了似泣似叹的回应:
“陛下厚恩。”
邺城中刘协感觉有点麻了。
他不知道什么叫囚徒困境,但他看得明白帝位更迭之事,那些什么近支宗族、屠灭满门、鸡犬不留、后裔旁支干干净净等等理解起来也不困难。
于是第一时间刘协还有点庆幸:
“全赖皇叔,不使此祸重演。”
对此刘备向来是不居功的,身体略微往旁边侧了侧露出了后面的文武群臣,指着道:
“臣下愚钝,论谋略、富民、陷阵,无一所长,非是此等丹心奉汉之臣子,臣下亦未能得见陛下之日。”
随后又上指笑道:
“而若非后怜之惜之,臣则不知从何成事,故而陛下所言差矣,非赖臣,而赖古今之民心也。”
刘协似有所悟,但最终也只是记在心里草草点了点头,随即身子略微往前迫了一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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