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只能握紧夫君双手,将脑袋往那边靠了靠。
她听得夫君急促呼吸了几下似在挤压胸膛的空气,随后长舒一口气,似有怅然对着有点手足无措的长子道:
“或是咱如后辈所说一般,杀戮太多使得祸遗了你,让咱父子皆受丧子之痛。”
朱标感觉喉咙有点发紧,父亲这般虚弱之态很是少见,但每见皆都有心如刀绞子感。
“爹…”
唤了一声之后,朱标这才扭头轻声又唤了一声:
“雄英。”
这个儿子虽名字威武,但却生来就是个安静少言的性子,未曾承半分爹爹和开平王的勇武,反倒是颇好读书而不言武事。
对此朱标也曾自我安慰过,爹爹以猛治天下,等自己临朝需待之以宽。
如此宽猛相济的情况下,等雄英接触政务便正好施仁政德泽万民,效法文景。
这种情况下也不需要太懂武事,即便是体质弱了点也不妨事,但如今看来或便是这稍许的宽纵之心使得雄英未曾强健体魄?
朱标不得而知,但还是知道此刻要做什么的,于是他朝着方才七岁的儿子伸出手:
“勿怕勿忧,爹在这里呢。”
朱雄英看着叔叔们莫名但带着些许可惜的神色,看着祖父那略有悲戚的容易,小心靠近后环腰抱着父亲。
从逐渐收紧的力道来看,这个儿子似是已经明白了一些事,至少…明白了一些发生在其身上的祸事。
不过这样也好,朱标努力甩开胸中的阴霾,低头露出一个笑脸:
“雄英,明日起便跟着爹爹一起练拳,如何?”
眼见得这个小脑袋点了点头,于是朱标的笑意也轻松不少,罢了罢了,总归还是一步一步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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