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朱元璋觉得自己纠结起来也没意义,只能无奈道:
“空印之事论罪者尚不及千,株死者如何逾万?”
“至于后来之株连…咱以此为记,学诸葛武侯严明法度,效唐太宗以帝范垂治后人便是。”
三言两语之间朱元璋也将这想法梳理清楚了一个大概。
自他之后的大明天子,既未起于微末如他一般见人世百态,也非是如他一般亲天下功勋卓著,更未如他有个…离谱身体能事事躬亲而不求乎他人。
这种情况下,与其期冀于后人英明神武,不如期冀于完善律法,更订祖训,从而能力求大明后世意亦能如洪武时而一以贯之。
不过说起来唐太宗,再心说后人英明神武云云,朱元璋也不由自主将目光飘向了老四。
现在想来,当初在光幕与华夏先帝说起来朱标时,武侯先问是否仁孝再问有否婚配,似也多少透露了一点古怪的味道。
与此相较,李唐二凤就是实实在在的误导了,也难怪随后这些位也都移开话题对永乐帝不再多谈。
而如今愈发冷静之后,朱元璋倒是也没太多可怨言的,毕竟当时言辞之中他对朱标之满意爱护是相当清楚的,这种情况下要是再强行说什么“汝子似命不久”之类的,反倒像是有挑拨之嫌,更似跨数百年掺和家事一般,无论如何恐怕都难有个两全的法子。
心中微微一叹,朱元璋迎上的便是朱棣殷勤的目光:
“儿来给爹爹剥橘子。”
只不过这个举动也让朱标一笑,也近前来:
“儿也给爹爹剥橘子。”
两个剥开的橘子就此放在了眼前。
朱棣顿时连连摆手:
“既如此,大哥剥大哥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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