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常。
正当他想着看看这湖底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的时候,鱼钩稍稍动弹,他先一放线,好让鱼吃钩吃的深一些,再猛地一抽,一条黄辣丁就被他钓上来了。
他心中一喜,可等着这条黄辣丁入手之后,他才感觉到异常。
这鱼儿嘴里竟然叼着一根纸条,展开,上边只有寥寥数字。
“钓禁忌,就现在。”
钓鲸人猛地抬头,身形霎时消失。
阳关城里,一天不说书就浑身难受的蒲松正撑开摊子,见着好些熟面孔又围了过来,有些还在大声叫喊着。
“蒲先生,今天可不能断文了啊,再卡到那关键时刻来个下回分解,就让你尝尝我们晋州老醋的滋味!”
“就是,你要么多讲一点,要么少讲一点都行,可别次次卡我们了。”
“再卡,我们就不来了。”
蒲松看着叫的最欢的那几个,每次说不来了的是他们。
可每次来的最早的,也是他们。
“放心,今天绝对不卡了。”
蒲松落座,先是端起随身携带的小茶壶喝了一口,润润嗓子,再度从夹带里边取出了一块惊堂木。
正当他高高举起这块惊堂木,想着要将其重重一拍时。
他看到人群当中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蒲松瞬间明悟。
连带着桌椅消失之际,这位在这老位置连着说书半个月的老先生,不见了踪迹。
“既然你也证道了,不管如何,日后我们道教的大梁你都得挑起来一些。”
“不是,老天师,贫道是真没这想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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