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天上一只鹅,地上一条河,大鹅飞下河,嬉戏乐呵呵。父亲大人这是未来举人能做出的诗吗?父亲也是进了二甲的进士身份出来的官员,父亲大人既然是金陵的父母官,点评一下治下未来举人的诗作如何?”
齐润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有...有...有那么差劲吗?”
“父亲身为一府之地的长官当真没有听过柳明志这等纨绔子弟的名声?”
“听是听过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不堪,韵儿啊,那柳家虽是商贾之家,可是柳之安的结拜义兄乃是户部马上调任兵部的尚书宋煜,柳明志年少不更事,以后未必不会是一个良人,况且柳之安说了愿意出资筹建端王爷的功德生祠,倘若此事办好了,为父便会升任兵部为官,那时候.....”
“父亲是打算拿女儿做交易吗?”
“怎么能说是交易哪?你与柳明志二人可谓门当户对,加上烟雨楼阁中发生的事情可谓天作之合,这事情为父就是给你打声招呼而已,亲事为父已经准下了,你想让为父做一个背信弃义的小人吗。”
齐韵瘫坐了下来:“女儿知晓了,女儿有些不舒服,先去休息了。”
齐润似乎想和女儿解释什么,看着女儿落魄的背影,狠狠的叹了口气,盯着桌子上的一份信件怔怔出神。
柳明志:“你不说我都不知道我这么优秀。你知道我爹为金陵做了多少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