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出面干涉的“演员”,才能真正跳出舞台,以一个相对平等的身份,让那家伙收敛一些。
这么想着,琴酒写好邮件,趁这附近还有信号,把质问的消息发了过去。
没多久,手机嗡的一震,收到了回信:
[你也在这趟车上?真巧。
虽然你可能不信,但我用伏特加的性命起誓,这真的只是一场纯粹的巧合。
至于你的任务,你可以放心去做。尽管车上的一切事情都与我无关,但我会尽量帮你完成正事——这是一个组织成员该有的责任和义务,不用谢我。]
琴酒:“…”
虽然早就猜到了这家伙会回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但如今看到这不粘锅一样的正文,他还是忍不住眼角微跳,杀意悄然翻涌。
邮件里的事,他自然一个字都不会信:车上发生的事与乌佐无关?——且不说那么多和江夏相关的人“巧合”地凑到了一起,单就那封另类的威胁信…往机关盒里塞木偶的方式,和乌佐往手提包里塞小孩的手法几乎一模一样,铁板钉钉的证据摆在眼前,还说不是他干的?
正想着,简直像是猜到了他的想法一样,手机又是一震,第二封邮件追加了过来。
[真的不是我。
不过如果你好奇的话,这一切的幕后指挥者,马上就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虽然这看上去也是一通胡言乱语,但话里的内容,却仍旧让琴酒的呼吸声本能一顿。
就在这时,他听到一串拖拖踏踏的脚步声混在列车的行驶声中走来,隔着上方垂下来的厚重布帘,停在了他的卧铺旁边。
“…”琴酒无声支起身体,望向车帘。他的另一只手悄然握住了枪,想想又换成刀,最后又换成了无声电击器。
正挤在他的卧铺里努力薅杀气的雾天狗看着这一幕,不由惊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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