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哀又悄悄抬头,重新从栅栏后面探了出来。
她先看了看走过来的江夏,又看看江夏身后,想了想,装出小孩的声音:“江夏哥哥。”
江夏摸摸她的绒毛兜帽:“我找过了,家里没人,应该是你的错觉。”
“是吗。”灰原哀想到江夏进门这么久才出来,应该是已经细致搜查了家中的各个角落,既然没找到人,那说明他家应该真的没有别人。
这让她暗暗松了一口气,但还是没法完全放心:“一会儿你再找找窃听器,或者炸弹,或者毒气瓶什么的——刚才我从地下室上来倒咖啡,忽然感觉你家有种非常不妙的气息,虽然也可能是我感觉错了…但最好还是不要大意。”
江夏:“…”不妙的气息…应该是指紧张蹲守着枪支的蜘蛛小姐吧。
一边走神,他一边状似听劝地点了点头:“放心吧,在这方面我可是专业的。”
灰原哀江夏想起侦探天赋,这才稍稍安心了一些。
又聊了几句,顺便确定了明天的食谱,江夏跟灰原哀道别,回了家里。
玩够了枪,江夏想起今天那一场莫名其妙赢下的赌约,开始期待这一场随身携带了诸多警视厅干将的愉快旅行。
“以情人节巧克力闻名的吹渡山庄…我记得这个度假点好像是在群马。既然是外地,那就找琴酒报备一声吧。”
这么想着,在睡前,江夏取出手机,开始按照模板,敷衍地给琴酒编假条。
组织干部们虽然总在各干各的,看上去无比自由,但实际上,他们手头的任务并不算少,追责制度也颇为成熟。
再加上这毕竟是一份颇具危险性的工作,为了防止有人悄无声息地在外地遭遇不测,或者悄无声息地到了外地然后潜逃,或者某些内鬼悄无声息地跑到外地跟原组织接头…总之,按照规定,每个成员跨地区移动时,都要事先报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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