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玛利亚呢?”
恰在此时,手里拎着枪的哲学老师弗朗西斯科先生跑过来忧心忡忡的用法语问道。
“她”虞彦霖求助的看了眼身旁的卫燃。
“她阵亡了”
卫燃叹了口气,还是接过了这份他最不喜欢的差事,“我们没有把她推下去,我们把她带去了战地医院,有人会负责安葬她的。”
弗朗西斯科怔了怔,伸手在胸口匆匆画了个十字,迈步走到车尾,扛起一箱药品问道,“你们的那位朋友呢?”
“他也阵亡了”虞彦霖说道,“也是在离开战场的路上。”
“抱歉”
弗朗西斯科扛着药品一边往隔壁的楼道走一边愧疚的说道,“抱歉,因为西班牙,让你们失去了朋友。”
“不用因为这件事抱歉”
同样抱着一箱药品的虞彦霖转移了话题,“约瑟夫呢?他在哪?”
“他在忙着进行手术”弗朗西斯科说道,“让我带你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等他忙完了,我会让他来见你们的。”
“也好”卫燃先虞彦霖一步应了下来。
跟着弗朗西斯科将手中的药品贴墙放好,两人又在他的带领下来到了二楼。
这一层的走廊更像一个病房,贴着楼道两侧墙壁排着一长排简易床或者地铺,那些伤员便或是躺在上面或是围坐在一起,或是休息或是低声聊着什么。
万幸,得益于封住了楼道两侧的厚实毛毯以及摆在各处的油灯,这条楼道里倒是还算暖和。
“来这里吧”
弗朗西斯科推开一个房间的房门说道,“约瑟夫平时就住在这里,等他忙完会上来的,你们先先休息一下吧,我去给你们弄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