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旗子,那面旗子上,终于凑齐了27颗浪漫的三角星,也已经用各种语言写满了同一句话:为了你和我们的自由而战。
这面旗帜的另一边,放着的却是克莱蒙之前用的那台超级依康塔折叠皮腔相机,以及他的那个破旧的一战德军马毛背包。
但除了这些,在这张桌子的最边角处,却还放着一份西班牙文字的报纸,其上的头版头条写的是“11月1日,国际纵队撤离西班牙,巴塞罗超过30万人参加送别仪式。”
已经是1938年了啊.
卫燃不由的看了眼窗外,又看了看对面专心吹奏口琴的克莱蒙。
用力做了个深呼吸,他扫了眼左手虎口处屁事没有儿的活爹,随后取出了口琴,同样闭上了眼睛,和对方一起吹起了那首带来力量、希望和信仰的国际歌。
不知什么时候,窗子外面有人在口琴曲中,用西班牙语高声唱起了国际歌,不知什么时候,唱歌的人越来越多,声音也越来越洪亮。
等到一曲完整的国际歌唱完,窗子外面更是传来了欢呼、掌声以及响亮的口哨声。
停下口琴曲睁开眼睛,卫燃和对面同样放下了口琴的克莱蒙对视了一眼。
“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因为你用口琴吹了这首曲子”克莱蒙说道,“你的口琴吹的还是这么好。”
“是啊.”
卫燃叹了口气,怔怔的看着旗子上那27颗三角星下意识的说道,“那时候大家都还在。”
“是啊,那时候大家都还活着。”
克莱蒙放下口琴,指着旗子上的第一颗星星说道,“这面旗子是法国医生皮埃尔先生留下的,第一颗星星来自他没能救活的一名战士。
第二颗星星就是他自己了,还有第三颗,那是我的岳父热拉尔先生,他也没能活下来。”
“第四颗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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