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他心中隐隐有种预感,现在的嬴抱月是无法战胜那个人的。
所以对于现在的他们而言…当务之急还是要变强。
嬴抱月察觉到了李稷的眼神变化,“阿稷你还要继续破境吗?”
李稷点头。
“我现在还不是白犬神的对手,”他苦笑一声,“白犬还在继续变强。”
即便他继续变强有着失去自我变成怪物的风险,但他面前剩下的唯一道路…也只有变强。
他和她,都没有别的选择。
而修行者想要突破自我,快速破境的途径只有一个。
李稷和嬴抱月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答案。
“位阶大典。”
“姬大国师倒是安排了好一场盛事,”李稷眯起眼睛,“这个男人不简单。”
“他应该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关于上辈子的真相,”嬴抱月想起当初在幻境中看到的那封李稷和许沧海之间互通的密信,心情复杂。
许沧海直到功力散尽都没有说出上辈子的秘密,他也好姬墨也好都对当年她和林书白的死保持沉默。
他们两人到底在这件事里扮演着什么角色,实在是耐人寻味。
“姬墨应该不会轻易告诉我的,”嬴抱月望着李稷的眼睛,“只能用剑让他开口了。”
她上辈子在位阶之战中没有选择挑战姬墨,甘于在位阶上居他之下。
她上辈子总是顾忌很多,觉得姬墨终究是清远和安歌的生父。位阶之战是不论生死的,她和姬墨对战,无论哪一方是伤是死,都会伤到姬清远和姬安歌的心。
所以她选择了放弃。
但这一次,她不再不战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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