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断水剑回到了东方仪面前。
打量着嬴抱月手中那柄老友的佩剑,东方仪眼中微微动容。
“震山也是有传人了啊。”
嬴抱月怔了怔,“您认识震山师父?”
“怎么?你师父没有和你提起过?”
东方仪既意外于嬴抱月会叫震山先生师父,又意外于那个人从未和嬴抱月提起自己。
他露出怀念的神情,“老朽曾在稷下学宫的水院修行过,和震山打过一段时间交道。”
“是吗?”
嬴抱月有些吃惊,她没想到东方仪居然来过南楚,还在稷下学宫待过。
她只知道东方仪在被青龙神选中成为神子前是东吴灵隐寺的方丈,五十岁的时候修行才能被人发现,被东吴先王请出山后就一直留在东吴朝堂。
“那是老朽还未还俗前的事了,”东方仪笑了笑,“当时我还是个四处云游的游脚僧人,游方到稷下学宫,承蒙你师父收留,和你师父切磋过一段时间剑法。”
嬴抱月听得一愣一愣的,不过仔细想想并不奇怪。
虽然震山先生的境界不是最高,但他的确也是当世顶级的水法者,和东方仪之间应该是有所感应的。
“当初老朽还没有正式成为水法者,却和你师父十分投缘。”
“后来我回到东吴出任方丈,随后又成为国师,和你师父有二十多年未见了。”
东方仪望着嬴抱月手中的断水剑,目光感慨,“没想到如今能和他的传人一战。”
“那稷下学宫水院传下来的水法剑…”
“哦,你说招式吗?”东方仪轻描淡写地开口,“有几招的确是老朽当年和震山探讨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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