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了?”徐越疑惑。
“他们去天绝宗了,说要把那儿搬空!”秦蕴没好气地回道。
“搬空?咋回事?”徐越一愣。
“哼,说是什么百年前留下来的传统!也不知道是谁立的规矩!”秦蕴恶狠狠地说道,丝毫没有注意到徐越在一旁摸鼻子。
片刻后,祠堂到了,秦蕴因为身份原因不能进去,只能下山等候。
祠堂是宗门重地,通常用来商议要事,或者供奉宗门的列祖列宗。
徐越看着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地方,面色带着追忆,缓步走进。
然而当他入门,看到门口的第一块灵牌后,就瞬间垮起了个批脸。
徐越嘴角抽搐,抬起手就要将那灵位打翻。
但仔细一想,又觉得这样很不吉利,便只能站在原地无能狂怒。
“咳咳…徐师弟,是我等疏忽了,待会儿差人将那灵位收了便是。”
这时,祠堂里传来略显歉意的声音。
徐越冷哼了一声,大袖一甩,板着脸走进了内堂。
此时,一众灵剑宗高层正坐成一排,有的已经可以睁眼说话了,有的却双目紧闭,不停运气调息。
见状,徐越的气也顿时消了大半,径直走到一名老者身前。
“怎么打成这样。”徐越沉声问道。
这老者名叫唐应海,是徐越当初的师兄,也是他在灵剑宗关系最好的兄弟。
闻言,唐应海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徐越左右看了一眼,再次问道:“怎么就你们几个了?其他人呢?”
“哼,你还好意思说!”有个独眼老者突然接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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