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另外一部分人坚持不给谥号,这一排人则是以沈鲤为代表,沈鲤是个骨鲠正臣,在他看来,王崇古这一生的功过,实在是有些难以评价,索性就不评价了,不给谥号,就这样让后人评说吧。
沈鲤是个老学究,在他眼里,王崇古有三个不可饶恕的罪孽,第一女儿嫁人金字僭越;第二刺王杀驾,张四维是王崇古外甥;第三里通外贼,和俺答汗这些北虏不清不楚。
这三个罪孽,都是不忠君。
沈鲤非常坚持,皇帝几次下旨,要礼部拟谥,礼部都没有回应。
沈鲤非常执拗,甚至专门入宫了一趟,说明了其中他反对给谥的理由,如果皇帝非要,那沈鲤也只能致仕了,陛下可以换一个愿意给谥号的大臣当这个大宗伯,统领礼部。
这股阻力很快就扩大到了吏部,按理说,忠臣去世,加官一级,这是惯例,王崇古生前是太子太保,按照惯例加一级,也就是加官太师下葬。
但吏部不肯,梁梦龙为首的吏部尚书,反应非常激烈,这不意外,梁梦龙是张党的嫡系人物,王崇古倒了,张党作为最大的敌人,没有趁机落井下石,只是加官制造了一点阻力,已经非常仁慈了。
还是解刳院的大医官们小心收敛了王崇古的遗骸,弄好了停灵,没让王崇古在病榻上慢慢腐朽。
陈实功为首的大医官们,多少想不明白,人死为大的大明朝,为何就是不肯放过王崇古!
王崇古工作到了人生的最后时刻,即便是大医官百般阻拦,万历十七年腊月三十那天,王崇古还是去了西山煤局,解决了西山煤局的一个弊病。
西山煤局对官舍的水是均摊制,就是这个月用了多少水,算好钱后,均摊到每一户的头上,这种均摊很快造成了一种畸形的浪费,每家每户拼命的浪费水,仿佛浪费的少,钱财摊派到自己身上,就是大亏。
王崇古停了均摊制,不再集中采买,改为了各家各户对接水窝子、找挑水夫送水。
匠人们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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