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
后绋看着空落落的庭院,轻声道:
“师叔,这院子可清静了。”
鸺葵观有苦役一说,以崇抱自然、体恤民生为宗旨,凡是修士,只有这一道苦功要行,每隔些年头,都要来做苦役,也是为了彰显宗门归隐、不染凡尘之志。
随着他这位奎祈师叔执掌宗门,便改了位置,着重点明条例,把这些隔几年就要服苦役的筑基修士统一唤起来,就在山顶采茶种地,声势浩大。
别人不晓得,可后绋明白这位师叔的意思,无非让大真人好好看看,平日里底下的人是怎么在这条规矩上磋磨的,以求改去罢了。
眼下剑仙一袖子扫了去,本人又离去,无疑是给了改祖宗规矩的机会,奎祈答道:
“早该动了,只是空耗修行时日而已,你我都是这样过来的,种地就是种地,能从种地中悟出道理的,不种地照样悟出来,至于悟不出来的,你让他种满虎夷都没用。”“早该动了,只是空耗修行时日而已,你我都是这样过来的,种地就是种地,能从种地中悟出道理的,不种地照样悟出来,至于悟不出来的,你让他种满虎夷都没用。”
后绋品茗,终于敢开口了,试探道:
“师叔的心思,大真人虽然不甚喜欢,可也是能体谅的,只是我这些日子没回来,鄰谷家那边…”
奎祈一言不发,久久沉默,半晌才道:
“不便说了,去北海问问罢。”
江北。
李曦明从江岸过来,一路往北方去,过了白邺溪,见着白江溪一带井然有序,四境分明,李绛夏正驾着天光显身,向他迎来。
他的身侧是着道袍的管龚霄,比他要慢出一步,客客气气地跟着,另一边的丁威锃手持兵器,明显与都仙道合不到一块,面色有些僵硬,只是见了他才换了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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