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土地,要具备一些粘性,可是现在这些土,显然沙化了许多。
枣衹转头吩咐随行的农学士,记下来,明日着人送些肥料来,将这一带的田亩都垫一垫。
农学士应声记下。
徐老丈,枣衹又指了指在田亩中间有些没能铲除干净的野稗说道,此等恶草最耗地力,需深掘其根方好。
徐三郎苦笑了一下,我也知道…只是…
枣衹愣了一下,目光落在了徐三郎手中的木耒上,眉头微皱,伸手将自己的青铜耒耜递给了徐三郎,没有趁手工具?那先用我这个。
这怎生使得?徐三郎连连摆手。
使得,使得!枣衹笑着,见徐三郎不接,也就干脆先放在了田亩地上,然后上了田埂,就算是我先借给老丈用,待秋获之后,再还我就是!
河洛,谷城。
这里原本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城镇,可是在战争的过程当中,被几乎是摧毁了。
谷城府衙也几乎都被烧毁了,枣衹等人只是在府衙院落中间修整出一片的空地,搭建了临时的棚子,作为指挥屯田的临时基地。
一些人想要劝说枣衹修葺府衙,但是被枣衹拒绝了。
枣衹认为现在不是修府衙的时候。
在枣衹的观念里面,一个地方好还是不好,不是看府衙修建得多么漂亮繁华,而是在田间地头上的百姓是否会有笑容。
因此即便是在这里搭建的简易草棚当中,也依旧秉承着物尽其用的原则。
甚至连用来填补草棚缝隙,拦堵寒风的破布,都是用的之前曹军败落之时留下来的破烂军旗。
旗角残破处垂下几缕麻线,在夜风当中晃动着。
在草棚一角上的木架上,堆满了枣衹从关中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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