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左右是当不上了,爬不上去了,那么为什么不能抓紧最后的机会,捞取些好处来退休?
在五方道场之中,惊鸿凭借着自己是左慈弟子,可以说一不二,可是迈出了五方道场,他的才智连一个普通的士族子弟都比不上,更不用说要和类似于金玮这样的谋划许久的家伙掰手腕了,根本就跟不上金玮的思路,节奏完全是被带着走。
金玮说的对么?
当然对!
最高明的谎言,无疑就是说真话。
金玮所言,无一不是真话。
你若是士族子弟,责问骠骑,自然是不妥,不过你现在…金玮笑笑,笑容之中蕴含着多种含义,所以即便是你出言不妥,也可以说是失了掌教之位,一时激愤…道长一生正直,有一说一,直言不讳,岂不是教中楷模?若是骠骑不选道长,那就是骠骑坐实…嘿嘿…若是骠骑为了虚名,选了道长上任,不是正如道长之意?不过以某之见么,骠骑十有八九是不选道长…道长又何必为了此不可得之物,而弃了大好前程?
大好前程?惊鸿问道。
金玮起身,掀开墙角的藤箱,露出里面准备好的衣物,包袱,以及一迭田契。左仙人下葬,道长必然要守其墓…便是金蝉脱壳之时,待他人明白过来,道长早就远遁千里,又是何忧之有?有千亩良田在手,此生又是何愁没有着落?
惊鸿喉头滚动,袖中那七星玉佩硌得他腕骨生疼。
窗外忽有商队驼铃响起,金玮笑着走了回来,重新拿起一片蜜瓜啃食,听闻大月氏之人最善熬鹰驯犬…然而这鹰犬啊,若是饿上三日不得食,便会反食主人血肉…道长说是也不是?天下之道,不是食之,就是之食!大道莫过于此啊!
雨又下了起来,惊鸿走出邸店时,怀里便是多了些东西。
他批上了蓑衣,抬头看着湿漉漉的天空,忽然想起了在他年少之时,似乎也是像这样的一个雨天,他因为路滑,不小心砸坏了一个道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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